峰门铺是一个垭口。垭口,就是山梁上狭窄的山口。巴渝多丘陵,垭口是山里山外交通的捷径,巴渝古人翻山越岭,必经垭口。垭口不仅把山里山外散居的村落连成一片,也是古驿道的必经之所。有的垭口处在邮传的节点上,就成为驿站。在宋代,负责递传军机文书的驿站成为递铺。峰门铺就是这样一个递铺。
在漫长的一段时期中,张勇像是酉阳民歌的“摆渡人”,他结合现代元素,对原生态的民歌进行创新。他把自己的嗓子比喻为一支“乐器”,从武陵深处、从群山之间、从酉水之滨,站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舞台上,将酉阳的民歌“唱”到更远的地方。
盛装出场2000余年之后,2003年,富贵浮华之地——云安古盐场消失在汤溪河中。那些千年古井和盐灶,伴随着单调而沉着的江水拍岸,沐浴过最后一抹阳光,无声作别云集江岸的众多盐工,化为云安人永远的记忆和牵挂。多年以后,曾为云安盐场送行的人们,会向后人诉说起这悲伤的故事吗?
游江是什么人?好像是个问题。这个人不好准确定义,因为他骨子里有一种朝秦暮楚的特质,从事过的职业随便一数就有:美术教员、商城设计、照相馆老板、摄影记者、艺术策展人、文化馆职工等等。目前,他有一个很“虚”的统称:磁器口文化名人。
发现武陵阙时,它早已被肢解得四分五裂,散落荒野,其中一部分被当地人拆解成条石,砌成了猪圈。在他们眼中,那不过是一堆来历不明的废弃石料,与其抛弃荒野听任风化,还不如破拆砌成猪圈,发挥点实际的作用。
刘超没有用过手机,也不用电脑,当然,“异类”这个词也没法囊括他,因为,他远远地、默默地将自己置身于“别处”,与我们所处的智能世界似乎不在一个平面。甚至就连采访,也只能依托朋友代为联系。
据考证,西汉时期青铜熨斗已被豪门大户普遍使用,多为不带座的“水瓢”状,而不是现代熨斗的船首状。汉代早期的熨斗造型简单,直柄,个别柄上还有刻度。平底,少数有盖,斗口沿和柄部饰有几何纹饰。
古有陶渊明寻世外桃源,彭川一直在生活中寻找艺术的“桃花源”。从彭川的画作中不难看出,他试图以笔墨来书写心中的山水,一幅有一幅的深远空阔,一幅有一幅的笔墨趣味。
对罗小松而言,某种意义上,书法创作甚至超出了“寄托”,而成其理想世界的“庇护所”:“一个人的书法和他的生命是同时走向成熟的,而且这是一条漫长的道路,它与人的整个生命紧紧联系在一起。”
孙汉军命里有山。从汉中到重庆,他与山有缘。而他也以山水画闻名。其创作特点是,师前人而不拘泥,渊源厚而又独具一格,无论山水精神、意境,均有自我独特感悟,笔触老辣、线条凝重、墨色苍润,晕染烘托有致,或皴或勾,山岩纹理,梗梗若骨,“笔轻须劲能扛鼎”“毫柔可力透纸背”。
邓建强的艺术之路,基本上是这样一种循环:在一边承袭传统的同时,又一边颠覆;在充满个性的挣脱后,又渐渐复归于传统。他早期的作品,即体现了这种“破坏力”和思考性。